邪恶之花分集剧情介绍(1-16集)大结局(14)

邪恶之花第14集分集剧情介绍

贤秀佯装和廉尚哲合作 海秀被白希成伤害

  多年前,陶明熙和白希成将郑美秀绑到山上,可是两人中途却出现了分歧。陶明熙让白希成处理掉郑美秀,然后去自首,就说是郑美秀逃跑的时候无意从悬崖便踩空死亡了。陶明熙还一脸平静地说,只要找个不错的律师,白希成在里面待上几年就能出来了。白希成有些难以置信,但也没有办法对抗。想了一会儿,他提出让贤秀去做这件事情。听到这,陶明熙脸色变得狰狞,走上前去捅了白希成。不过刀是折叠刀,这只是陶明熙对他的一个教训。

  崔警官来到白家,询问情况,白希成就在屋子里悄悄看着一切。孔美慈称自己那晚看到了一个人,陶贤秀。可她的手却止不住地抖,望着手里的信突然出了神。崔警官有些疑惑地看着孔美慈,只见她像是背好了似的说起自己看到的。她说自己当时只是看陶贤秀可怜,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收养,因为亲生儿子出了意外,夫妻两个急需一个倾斜感情的对象。而过去的十五年,陶贤秀就一直以白希成的身份活着。

  贤秀用刀抵住智媛的脖子,威胁她拔掉了工坊里的监控插头。可一当插头都拔了后,贤秀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,扶着桌子才能勉强支撑自己的身体。他大口揣着粗气,披上一件黑色的外套,让智媛给自己一些时间,他一定会回来的。可刚刚贤秀竟然拿着刀威胁自己,智媛生气极了。贤秀向她演示,那把刀只是一个装饰物,并不存在威胁。可是智媛无法接受,刚刚贤秀可是拿着自己的生命相要挟。听到智媛这么说,贤秀也火大,智媛可是偷偷查验自己的指纹,摆明了就是不信任。两人争吵起来,最后还是贤秀忍不住败下阵来。他告诉智媛,郑美秀没死,现在在廉尚哲手上,他得在警察赶来之前离开。可智媛还是难以置信,只好把自己和贤秀拷在一起。

  这时,屋外传来警笛的声音。崔警官带人进来却发现这里没有任何人。查看了监控,崔警官感觉到衣柜的异常,可过去一看却什么也没有。待他们走后,躲在衣柜暗格的智媛劝说贤秀现在出去还来得及,可贤秀却说如果现在自己被抓,那么郑美秀就会死。智媛还是不太相信,贤秀苦苦哀求,让智媛给自己一些时间,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。可智媛却表示,如果贤秀要去,自己也不能放手。无奈,贤秀只好答应智媛一起。

  此时,被惹恼的廉尚哲将郑美秀关到地下室的笼子里。郑美秀告诉廉尚哲,自己只是说了自己的名字,其他的什么也没有透露。看着黑暗肮脏的地下室,那透出来的诡异气息让郑美秀感到有些熟悉,脑海中浮现出了陶明熙和白希成的脸。她感到害怕极了,说自己来过这里。她发了疯似的请求廉尚哲把自己放出去,可是对方怎么可能答应呢。

  廉尚哲打电话给白希成,告诉他郑美秀在自己手上的事情,并要求他拿着钱今晚见面。因为海秀一直都被神秘人监视,为了她的安全,金武镇便将她带到自己家中借住。而他们还不知道,此时智媛的家门外围满了人,家里也在进行着全面搜查。智媛和贤秀来到一家酒店,刚坐下两人就又开支争吵起来。智媛不明白贤秀为何要怎么做,而贤秀也因为智媛的不信任感到痛苦。贤秀认真地告诉智媛,自己并没有杀朴顺英,其实智媛也并非完全不信任贤秀,她只是生气贤秀什么都不肯和自己说。命运多舛的两人抱在一起痛哭。

  智媛把手铐解开,贤秀也和智媛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,两人商讨接下来的对策。贤秀告诉智媛,自己之所以极力要逃跑,是要给廉尚哲传达一个信息——自己不再是警察的走狗,而是可以和廉尚哲合作的人。廉尚哲看到了关于贤秀逃跑的报道,随后也接到了贤秀打来的电话。贤秀用言语蛊惑廉尚哲,可对方却没有上套。拥有多年办案经验的智媛建议贤秀挂断廉尚哲的电话,以达到欲擒故纵的效果。

  郑美秀什么都想起来了,那晚陶明熙命令白希成处理自己,可没想到白希成将人将陶明熙砸死,她也趁机得以逃跑。得知陶明熙是被白希成杀死的事情后,廉尚哲心里似乎有了决定。另一边,智媛安慰贤秀,现在自己把通话都录下来了,自己也会一直充当人质,即能洗清贤秀的嫌疑也能抓到犯人。可贤秀不想智媛冒险,他设计将智媛拷在床头,自己独自离开了。

  智媛被解救后,赶紧拿着录音跟姜署长复命,并请求重新调整案件的调查方向。可她没有想到的是,此前白满优已经和姜署长打好招呼,这时他也已经知晓了警方现在掌握的线索。海秀生气金武镇怀疑贤秀杀了朴顺英,便拖着箱子回家了,可刚刚到家就看到一个神秘人趴在自己的窗前鬼鬼祟祟。那人一看到海秀就往外逃,海秀追了上去,幸好遇到崔警官帮忙抓住了神秘人。可对方竟然是之前一直跟踪海秀的记者。

  智媛忙于办案,恩夏外婆又受刺激住了院,眼下也只能将恩夏拜托给海秀照顾。海秀和恩夏回家取衣服,并准备去和金武镇汇合。可她不知道的是,白希成此时就站在暗处,准备杀了海秀。她们刚到家门口,就看到房门被撬的痕迹,家里也是一团乱。门外突然传来动静,海秀出门查看情况,对方以为她是智媛。海秀也明白了对方的目的是智媛,为了恩夏的安全便将智媛的工作牌戴上。可她竟然发现,对方竟然是当时在葬礼上的那个人,只是对方似乎并不记得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