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护被困岌岌可危 伽罗被指责利用他人
伽罗急火攻心晕倒在宇文邕家,宇文邕借口伽罗身体虚弱,想让她在自己家中修养。伽罗不愿,执意要备车离开,阿史那颂赶快使个眼色,让侍女赶紧去备车。
大冢宰被困数日,又遭雨天,大冢宰惟恐敌人偷袭,让加强戒备。深知敌人困住自己却不攻打,是想不战而胜。大冢宰心腹看大军死伤过半,粮草将尽,怕不战自败。此时,徐之信送来信,劝宇文护投降,宇文护认为他是在做梦,自己宁可战死。知道敌人要的不只是一场战役,而是宇文护的权力。宇文护已经送信到长安求救,很久还没回信,也不知道是否来救。大冢宰觉得自己失算了,后悔没有向天王施压,完全控制长安。杨坚被困林中,有障气呛人,他指出有一种草点燃熏起来,可以去毒,鼓励大家要有信心战胜暂时的困难。
云婵连日来身上越发难受,自觉不久于人世,她并不怕死,但不甘心,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做。天王鼓励她必须活下去,让太医赶快医治,发现她已经好转多了,之所以难受,是药物起效的反应。天王大喜,急忙让贤儿照此方服药。经过这件事,重重奖赏了王后,并准许出宫到染坊教授手艺。王后让阿史那颂、伽罗两个夫人协助自己办好命妇会。
尉迟迥公子中大夫的手下经过调查,商钱交易的背后是大冢宰。有人提醒大冢宰虽然出征,但在长安的势力还很大,是否继续要查。中大夫回答当然要查,钱价与铸本相连,方可取信于民,劣币逐于优币,则民不聊生。手下人觉得尉迟家自然不会畏惧大冢宰,但自己这些下人还有家人,恐怕大冢宰对自己不利,中大夫听后低头不语。
本来由尉迟迥带领八千骑兵前去营救前线大周军队,但是因为有病,改由随国公杨忠出征。同时,天王令宇文邕继续搜查宇文护贪腐证据。
宇文会收到父亲来信,称战事告急、凶多吉少。宇文会不相信这是真的,问计赵谋士:如果父亲不测,自己又当如何。赵谋士认为主人定会大难不死,万一遭遇不测,公子应先求自保,多存钱总是好的。宇文会想让那个造钱的钟非加大铸造量,把所有铜器打烂制造。赵谋士提醒粗制滥造容易露出破绽,给他人落下把柄。宇文会让用钱收买中大夫,赵谋士担心刚直的中大夫拒绝,宇文会主张那就杀掉,赵谋士认为万万不妥,因为他是开国将领的公子,会惹大事。最终想出一个办法让中大夫也上船,到时候就不会再揭发他了。
中大夫尉迟宽没想到宇文会竟敢贿赂,宇文会知道尉迟宽酒后有疯癫之病,罐醉尉迟宽后拿着他的手趁机画押。尉迟宽回到家后病情发作,打起夫人和孩子。
随国公杨忠出征前让家人放心,自己不会硬碰硬。自己与徐之信交过手,知道其招数。想必徐之信对峙多日后也疲惫了。表示明白高大哥的意思,一定会把他的公子也带回来。
阿史那颂看宇文邕早出晚归,才知道宇文护大败,问及北国军队如何,得知由于得不到宇文护的支援已经回撤。阿史那颂奇怪宇文护不是带了数万人马怎会落败,却不知宇文护只会玩弄权术,并不懂打仗。阿史那颂心想都是伽罗害了北国。
阿史那颂找到伽罗,直言最有心计的非她莫属,玩弄天王和宇文护于股掌中,当初就是想借齐国害死宇文护。如今也害得北国惨败,子民受连累,害得自己往后无颜再见弟弟,伽罗是最大的赢家。伽罗辩解自己并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,要知道也不会让自己的夫君上战场,至今仍生死不明。阿史那颂指责伽罗都是听取了她的进言,如果派了比宇文护更能打仗的将领,也不至于如此,无论如何都是她造成的。伽罗提醒她已经有了身孕,不要动真气,以免伤了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