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可欣为了出版朱文涵的作品《白茶花》,去求某出版社孙编辑,不料孙编辑是个色魔,对白可欣图谋不轨。白可欣不受侮辱,愤怒离去,险些昏倒。孙静香拒和朱文涵同睡一床,每日只睡沙发。愧疚不已的朱文涵想求孙静香和自己同床睡,不慎跌倒在地。孙静香一边搀扶朱文涵,一边讥讽朱文涵。
朱文涵表示要和孙静香从头开始,但孙静香根本不信。朱文涵说要断指盟誓。孙静香真的拿来菜刀。而当朱文涵真的举刀剁指时,孙静香慌忙夺下菜刀。朱文涵再次向孙静香申明他和白可欣真的没有特殊关系,但孙静香又掏出了香囊做证明,并且把香囊挂在她和朱文涵的结婚照下面,说是要时刻给朱文涵提个醒。
朱文涵哀求孙静香将香囊拿下来,但孙静香却威胁朱文涵,如果他敢把香囊取下来,她就不伺候朱文涵。朱文涵受尽羞辱,痛苦地用床单捂住了脑袋,而心中同样痛苦的孙静香也不禁泪流满面。白可欣因找不到出版商,无奈把《白茶花》的片断发表在网上,以期引起社会的关注。丑爹的病越来越好,朱玉亭决定带着小铃铛回城打工挣钱养家糊口,让汪保强留在乡下照顾丑爹吃药,汪保强不敢不从。
临行前夜,丑爹硬把小铃铛留在身边睡,而撵汪保强和朱玉亭回西屋睡。满怀渴望的汪保强又将鸳鸯枕并排放在一起,不料朱玉亭进屋时却搬来了小饭桌,又横在两人中间。汪保强明白朱玉亭不会再原谅自己。清晨,朱玉亭留下了身上的钱和项链,抱着小铃铛踏上了回城的路。汪保强送朱玉亭过山,两人一路沉默不语。
望着朱玉亭远去的背影,汪保强哭了,他知道朱玉亭这一走,不会再回头。三嫂听说朱玉亭一个人回城,赶忙来告诫丑爹,防着朱玉亭进城后变心,丑爹忙辩解说儿媳妇不是那样的人。朱玉亭回到孙静香家中,孙静香力劝朱玉亭和汪保强离婚,但朱玉亭念及天底下最好的公爹,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。
夜里,朱玉亭拨通了汪保强的手机,思念孙子的丑爹让朱玉亭把手机放到小铃铛的耳边,他想听一听亲孙子打呼噜的声音,朱玉亭哭了。朱文涵害怕朱玉亭看见挂在墙上照片下的香囊,便伸出笨拙的手,偷偷要摘香囊,不巧压到了已经熟睡的孙静香。朱文涵再次哀求孙静香摘下香囊,不想又引来孙静香的冷嘲热讽。朱文涵终于忍无可忍,决心拖着尚未痊愈的身躯离家出走。孙静香屈服了,在朱文涵痛表决心之后,她自己摘下了挂在墙上的香囊。
肖波打电话约朱玉亭吃饭,朱玉亭借口要上夜班而婉拒。孙静香力劝朱玉亭和肖波接触,并给了朱玉亭一副怪牙,教她对付色魔的办法。公交车上,朱玉亭遭到色魔的骚扰。朱玉亭立即戴上了青面獠牙,她突然变得丑陋的面目,吓跑了流氓。朱玉亭为了挣钱养家,夜里还在小餐馆涮盘子洗碗。
肖波开着车等在小餐馆外,朱玉亭无奈只好坐上肖波的轿车回家,但她对肖波充满了戒心。肖波真诚地告诉朱玉亭,现在他只是从一个老同学的角度想帮助朱玉亭,对她不再有非份之想。病已痊愈的朱文涵端来水盆,第一次给孙静香洗脚。孙静香受宠若惊,泪流满面。她打电话把朱文涵给她洗脚的事告诉了女儿琳琳,让琳琳赶快回家,不料琳琳此时正在一位大老板的轿车上陪聊。
大老板对琳琳图谋不轨,琳琳巧然拒绝,并狠狠地“宰”了大老板一把。汪宝强在乡下悉心照料丑爹,但因为思念朱玉亭而神不守舍。丑爹让汪保强记住以前的教训,汪保强却把自己的落魄归咎在陆琪身上,发誓要报仇。小铃铛患了感冒,半夜打工回来的朱玉亭慌忙抱小铃铛在医院扎针。丑爹因挂念城里的孙子,深夜难眠。
他仿佛听到孙子的哭喊声,逼着汪保强给朱玉亭挂电话。电话那头的朱玉亭只报喜,不报忧。朱玉亭夜半三更抱着患病的小铃铛,走在人影稀少的路上,心中害怕,她就又戴上了怪牙,以防色魔。正在朱玉亭因为拦不到出租车而焦急无望的时候,肖波开着轿车来到跟前。肖波再一次批评了朱玉亭不该不信任他。
对肖波的真诚帮助,朱玉亭仍然予以拒绝。白可欣经人介绍,认识了号称出版商的赵经理,她把卖房子的十几万元钱悉数给了赵经理,赵经理满口答应十天内就会把《白茶花》的版号拿下来。白可欣欣喜若狂,回想起多年来恩师对自己的帮助,想起恩师为自己甚至丢掉了专业演员的工作,她心中更加感动,决心豁出命来也要把朱文涵的《白茶花》出版了,但她万万没想到,她满心期盼的却是一个大骗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