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上的车道宽让于晨露惊讶,更感慨他即便在手术台上还是紧握双枪。于晨露知道编造身份的事后果很严重,车道宽经历的是实实在在的死而复生,他以为白晓玲已经被自己害死。白晓玲的死,痛伤了于晨露的心,她答应替车道宽为战友送情。
于晨露帮着车道宽和长官撒谎,证明他“刘达”的身份,并且在保证书上签字。
车道宽被带到郝俊杰面前,却没有交流,车道宽不知道那位老人是谁。无论多想回根据地,车道宽都不得不继续以“刘达”的身份继续下去。
方昭武指责晁锰不像军分区报告车道宽一事的报告,十个卧底足以威胁到根据地。王子烈察觉到左玉坤说了谎话。
于晨露允许多看望住院部的“刘达”,面露喜色。刘勋德佩服老师的金阳计划,根据于晨露的反应,郝俊杰猜测此人非“刘达”,而于晨露已经喜欢上那个人。
方昭武判断车道宽已经死去,但是他知道左玉坤说了假话,因为左玉坤不知道车道宽只视白晓玲为妹妹,在新四军心里,最后一颗子弹只会留给敌人。
得知车道宽胸部受枪被穿靴子的人抬走,方昭武询问葛存金。葛存金为长官讲述着龙顺斋老板所见,得到方昭武的感谢,并且调任司令部侦察连任班长。得知这些情况,方昭武准备为车道宽开追悼会,这就证明他没有相信左玉坤的话。
追悼会上,方昭武亲自致悼词,他希望可以提升大家的斗志,重建独立团。
于晨露愤怒车道宽只剩下半条命回来,推来他伸过来的手,导致他枪口出血。直到医生说明,车道宽才知道自己身上有两个枪眼,他纳闷。根据医生对伤口的判别,郝俊杰猜测是刘团副得罪了新四军才导致的第二枪近距离发射。
沉不住气的于晨露使得郝俊杰猜测到此时的“刘达”,是个新四军。
白晓玲希望可以为车道宽戴孝,方昭武不同意,对于车道宽的思念,他何尝没有,可是他还得劝着十九岁的白晓玲忘记悲痛。
白晓玲的思想工作方昭武没能成功做好,为了对得起车道宽,他命人看好她。方昭武准备重建独立团,认命曾逞为代团长,赵世文为政委。此时曾逞的身份已经得到昔日黄浦的校友证明,得到了方昭武的信任。
白晓玲思念车道宽,想到上吊的方式,被王子烈发现。
郝俊杰决定发报,阐露新四军重伤不救,残杀军官的丑陋举措,还要对外宣称团副“刘达”不治身亡、
车道宽猜测身上的第二枪是左玉坤所为,确定其卧底身份,只是不知为何他要杀了自己。
郝俊杰去病房探望“刘达”,打探了静水之战的详情,对于身上的勃朗宁手枪伤,他解释为作战兄弟误伤所致。郝俊杰知道,无论怎样,这个人都不可以活着出去。
国军召开记者会,怀疑新四军枪杀重伤员,记者闻讯感到医院,为躺在那的“刘达”拍照,却被于晨露赶了出来。
于晨露指责新四军的人打了车道宽,却在他那得知是三十一团所为,因为各部队所配枪支不同。
发现“刘达”身体一直没有好转,主治金医生犯疑,又发现护士每日都在为其注射药方以外的药物。金医生确定了“刘达”认识以前的老师刑弘开,却未对自己的身份做解释。
霍树民拿着报纸给刘一江看,并且和小林直孝表明所为刘达其实是新四军。小林直孝对国军的冒死救叛军的行为表示不解,但他断定报纸上的人必定知道很多内幕。池田负责调查,他要把人抓到自己的地盘。
池田受命来到特务李先生处,希望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为自己提供帮助。老纪来找李先生,得到任务要就地法办车道宽,而非按照日军的命令行事。
于晨露受大伯郝俊杰命令叫“刘达”,心里却忍不住担忧。郝俊杰并未为难他,只是与之谈论现在的军事情况,询问他对现状的看法。
车道宽询问于晨露郝俊杰的身份,没有私心的她把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。送回车道宽,于晨露回去大伯处,却发现他已经知道车道宽的身份。于晨露跪下求大伯放过车道宽,哪怕一命抵命,希望可以为车道宽争取到为未婚妻的殉国报仇的机会。郝俊杰答应不再追究,也就是说国军不会再去追究。
根据于晨露的话,车道宽怀疑郝俊杰就是安插卧底的人。
发现车道宽的身体在好转,刘勋德怀疑医院有新四军卧底,郝俊杰建议故意露馅卧底的事,让方昭武不敢把原三十一团分散开。
郝俊杰的病被医院列为军事秘密,车道宽忍不住要去探个究竟,于是趁着给护士送体温表的机会过去打探,却被卫兵拦截。金医生适时出现,为他解了围,劝告他不要有好奇心。
老纪来到医院,伺机给国军打了电话。李先生派的杀手,因为发现国军大部队的人,立即慌乱,发现欲前往门诊找寻金医生的车道宽,却硬生生的被其用脑袋磕死,期间还搬动了手枪。
听到里面的枪声,李先生以为已经得手。
汪精卫的特务冲着车道宽来的,得知有病员徒手格杀悍匪,刘勋德表示慰问。旧伤已经缝合,只是有点震荡,刘勋德表示会重用这个汉子。
得知自己还得半个月才出院,车道宽叹气。郝俊杰很看好车道宽,甚至害怕和这样的兵打仗,感觉到金阳计划实现的艰难。
车道宽想知道郝俊杰得的到底是什么病,从金医生处得知其发病时间正好是自己接应大部队的日子。
李先生怀疑老纪出卖自己,才会在医院出现那么多的兵,直到得到讯息说派去的人被“刘达”杀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