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宥利为救李郎甘愿和泰利走 夺衣婆修改南智雅的生死名簿
南智雅的变化,忽然让李砚意识到,原来螭有两个,本体在南智雅的体内,另一个在泰瑞的体内。兜兜转转了几生几世,李砚依旧没能帮助南智雅摆脱宿命,这一世的她,依然还要被螭附身、主宰。李砚十分痛苦,前一世若还因为报恩而杀死被螭附身的南智雅,但这一世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下手了。他呼唤着南智雅的神志,而南智雅脑海中闪过许多的片段,终于恢复正常,她看到自己拿着尖锐的东西刺向李砚,痛苦、自责一齐涌向她,南智雅为了不让自己伤害李砚,痛苦地让李砚杀了自己。
社长偷走菇鸟(酸浆果),悬衣翁正好要将其拿回,他出现在社长车的后座上,并且普通的人类子弹也无法将伤害到他。申周救下了金作家和才焕,接到电话得知李砚受伤,又急忙离开楼顶。南智雅帮李砚处理好伤口,十分自责,不敢回家,担心这样的自己会伤害到父母。这边的夺衣婆正在整理名簿,纠结要不要就这样让南智雅失去生命。泰瑞找到社长,迷惑他去当罪犯,社长失去神志任由他摆布。李砚把南智雅带到家里,两人假装成一对平凡的夫妻,可是南智雅变得很委屈,他们连平凡的夫妻都做不得。
泰瑞给南智雅打去电话威胁她,称她体内的螭很快就会主宰她的身体,到时候她将会被控制着杀死李砚。悬衣翁看到夺衣婆对南智雅的名簿做了手脚,遂质问她,夺衣婆也无可奈何,在南智雅体内的才是螭的真正幼体,悬衣翁说,如果她这么做,他们的关系也到此结束。悬衣翁还介怀当年,她也是这么更改了儿子福吉妻子的名簿,最终导致福吉自杀,连来生都没有。南智雅给李砚写了一封信,李砚醒后看到,陪着她在海边走了一阵,他们心知肚明,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。
小孩秀浩躲在衣柜里,看到齐宥利和泰利做了交易,泰利救回李郎的命,而齐宥利要跟着他走。泰利在李郎身上放了一个酸浆果,施下咒语。秀浩捂着嘴藏在衣柜中,显然是被泰利的样子吓到。社长受到蛊惑,主动去警察局自首说自己杀了五个人,他的额头有莫名的红点,似乎是罹患了某种病症。李砚把南智雅送回了家,意外发现附身于南智雅身上的螭,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出现。李郎醒来,秀浩哭着告诉他,齐宥利跟着泰利走了,以后不会再来了。李砚从田螺姑娘处了解到,拿走他妖狐灵珠的人似乎是一个掌管地狱的神,偶尔会消失。
齐宥利临走前去看了申周,向他提出了分手,申周很伤心,哭着让她不要分手,但齐宥利还是狠心说了违心的话,离开了申周。申周去找李砚哭诉,李郎不久后也来了,他告诉两人齐宥利被泰利带走了。申周一时心急想去带回齐宥利,被李郎一拳打得清醒。后来,李砚让南智雅带着才焕、金作家一起过来商讨对付螭的办法。李砚说,上次在民俗村算命的人是地狱王之一,他还有专门砍罪恶的衣领剑,而这个衣领剑已经被田螺姑娘拿到,由于是把木剑,只会伤害到南智雅体内的魂,而不会伤害到南智雅,李砚决定明天就开始行动。
李郎难得和李砚一起喝咖啡,他还是头一回看到李砚如此这般没有生气的样子,他对李郎说,自己需要他。患有传播疾病的社长,被关在了警察局中,而与社长接触过的警员,也出现了身体瘙痒的症状。才焕他们和南智雅一起吃饭,她因为担心他们有危险,所以想让他们回公司,但他们却想在这时候帮她一把,还说到组长不在公司。这边的组长,被泰利下咒,不自觉地去了警局,救了一个几近窒息的警员,让人惊悚的是,这个警员竟然从嘴里吐出了一个血淋淋的蛋。
南智雅将这件事告诉李砚,李砚意识到不能再拖着了,立刻和他们着手准备逼出南智雅体内的螭。由于之前并没有拿到衣领剑,李砚让田螺姑娘买了一个假的木剑,螭现身后被骗,以为这把木剑可以伤到李砚的魂,李砚也顺势演戏假装被伤。螭拔下南智雅身上的逆鳞,想放到李砚口中,以达到交换宿主的目的,只不过到最后,他被李砚骗了。螭不愿意离开南智雅的身体,这件事发展到后面想必也没有那么简单。在南智雅拔出逆鳞时,这边的泰利也感受到了切肤的疼痛。他丧心病狂下杀死了很多人。夺衣婆最终还是决定修改南智雅的生死簿,悬衣翁因此与她分道扬镳。